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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家人的意見和建議，你自己更傾向於什麼呢？”海棠問。其實像陸羽成這樣頭腦的人，將來應該去做一個搞科研的科學家，才能充分發揮他大腦的優勢，感覺普通的職業根本就hold不住他這尊閃着金光的大佛。
不料陸羽成倒笑了，他說：“說實話，以前我的目標還算明確，但是漸漸的有些事就開始偏離了既定的軌道，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現在學的越多，看的越多，想的也遠比以前多，反倒容易迷茫。”
“嚯，你也會迷茫嗎？”海棠忍不住說道。
“我也是人啊，是人總會迷茫，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看做七老八十的睿智老頭子了啊？”陸羽成側過臉笑着看她。
海棠現在看多了陸羽成的笑臉，非但沒有習以爲常，反而嚐嚐會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容逼得心跳一路飆升，就連之前被撞傷了鼻樑那會兒，都能透過那張上了藥的臉上看出花兒來。
譬如剛纔，他說話就說話，忽然湊上來對她笑了一下，明媚地比那春天裏的桃花還要耀眼幾分，心裏那頭癲狂的小鹿又撒開蹄子瘋狂的亂撞起來。
她忙低下頭，企圖掩飾臉上悄然湧起的血色，笑着說：“哪兒能啊，我就隨口那麼一說。”
“那在你看來，我是怎麼樣一個人？”陸羽成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海棠的頭垂得更低，這是陸羽成第一次這樣故意詢問她對他的看法，她現在心裏很亂，如果這時候有沈哲理或者喬雲天在場，他們一定會插科打諢，開玩笑幫她把話給岔開去，可現在他們誰都不在，身邊只有陸羽成。
“優等生…”她有些窘迫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