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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父在外人面前總歸保持客氣謙和，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說道：“你就是孟芷依吧，一看就是張聰明面孔，我要是有你這麼聰明的小孩啊，也不至於這麼操心了。”
虛僞的大人，海棠心中暗想。
“海棠也很聰明啊。”孟芷依繼續幫她說話。
“這小孩不行，木愣愣的，我看她將來工作都要找不到，人家領導都不會喜歡木愣愣的，讀這麼多書白讀。”海父如是說道。
孟芷依臉色僵了一瞬，她沒想到海父居然當着海棠的面這麼說，看向海棠時的眼神裏都帶了幾分同情，勉強笑了笑說了句場面話：“叔叔，您這要求也太高了些。”
海父沒有聽出她話裏的嘲諷，還得意的笑着說：“要不是我高要求，她哪裏考得進Y中，哪裏考得到年級前三？”
孟芷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呵呵”了兩聲。
似乎有點明白爲什麼海棠這麼無情冷漠了，跟沒有辦法溝通的人真的不需要多說半句廢話。
海棠神色冷漠，她早就習慣了父親的這幅腔調，好都是他的功勞，壞都是海棠自身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