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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有本事的郎中居然有事求自己,閆大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蘇郎中,有事您儘管說就好,什麼求不求的。
我閆大郎除了會打鐵,就剩這一身的力氣了,要是能幫到蘇郎中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打鐵的技術怎樣?”蘇荷問道。
閆大郎眼睛一瞪,拍了拍胸脯道“蘇郎中,別的不敢說,要說打鐵,別說這清風鎮,就是咱這汴梁城,我閆大郎要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說第一!”
“那就好!”蘇荷拿過一張紙,用櫃檯上的毛筆畫了一個剪刀,一把鑷子,一個手術刀的樣子,然後遞給閆大郎道:“你看這幾樣東西,能打出來嗎?”
那毛筆軟蓬蓬的,實在不受用,饒是蘇荷畫技還不錯,畫出來的東西也很難辨認。
蘇荷又廢了一番口舌,這纔給閆大郎解釋清楚了。
“蘇郎中放心,不就是剪子,刀子嗎?我肯定給你煅造的鋒利無比。”閆大郎眉開眼笑的拿了蘇荷的抽象圖紙,走出了回春堂的大門。
然後堵在門口看熱鬧的人,呼啦一下就擠進了回春堂。
有病的,沒病的,都想讓蘇荷給號號脈,看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