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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來到阿道夫的身旁,連忙查看阿道夫的傷勢,只見阿道夫雙眼緊閉,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雙腿膝蓋的位置明顯出現了塌陷,顯得極爲恐怖。艾瑪則是一臉猶豫焦急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阿道夫卻沒敢說話,沒有任何動作甚至臉上都不敢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李默連忙背起阿道夫,可是因爲阿道夫和李默身高的差距,阿道夫的腿依舊搭在了地上,因爲痛楚阿道夫的嘴裏發出了呻吟,不過李默也顧不得許多就要揹着他往醫務室的方向走。醫務室就在食堂的旁邊,畢竟是武技教學爲主的世界,所以每個學校都有醫務室並且醫務室內的醫療資源雖然不能和真正的醫院相比,但是簡單的處理然後等待救護車送往醫院應該還是更穩妥一些。
青年突然對着李默說:“我不讓你走,你便走不掉的,還是先跪下,省的耽誤了這位同學的傷勢!”艾瑪突然跪在地上向青年的方向挪了幾步,哭着說:“主人,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了,任何懲罰我都可以接受,你讓他走吧!”青年則是沒有說話並且優雅的將旁邊黑色西裝男子手中的香檳拿了過來,還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隨後喝了一口。李默的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副駕駛的帶墨鏡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墨鏡慢慢的向上一推便戴在了頭上,上身穿着一件休閒的灰色衛衣,下身穿着一條佈滿了破洞的牛仔褲。艾瑪連忙又繼續保持跪着的動作挪動自己的位置,這次直接跪在了正對着青年的位置,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說:“主人,求求你了,這次就算了吧,無論什麼懲罰我都接受,我保證下次不敢給您丟人了!”艾瑪的磕頭讓青年皺着眉頭向旁邊挪了兩步,然後一臉嫌棄的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個白色手帕,用白色手帕拍了拍自己嶄新的黑白相間條紋的皮鞋,淡淡的說:“剛給你治好的傷,這麼漂亮的臉蛋可別再弄傷了,不然太浪費了!”李默這時看了看面前的青年,他知道眼下不是耽誤的時候,扭頭對着青年問道:“不跪會怎樣?跪了就沒事?”青年彷彿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着說:“跪了就沒事,我說話算話。不跪那就打到你跪!”李默突然說:“讓艾瑪送他先去醫務室行嗎?然後我給你跪,跪到你滿意爲止!”青年聽後一臉的玩味說:“行,沒問題,艾瑪,聽到了嗎,你先送這位同學去醫務室吧,不行就叫救護車!”艾瑪的額頭明顯的有些紅腫甚至開始滲出血,一臉擔憂的看看青年又看看李默,李默連忙招呼着艾瑪說:“趕緊的,沒事的,放心!”艾瑪來不及多想,從地上站起就走到李默的身旁,李默幫忙將阿道夫轉移到了艾瑪的背上,阿道夫好像這時也因爲疼痛開始慢慢的甦醒,時不時發出呻吟聲,艾瑪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李默後,就半拖半背的走向了醫務室的方向。
直到李默看見兩人進入了醫務室的大門口,看了一眼青年,青年則是自顧自的悠哉悠哉的品嚐着手中的香檳,看到李默的眼神說:“好了,來吧,我等不及了!百年來紅旗高校最牛的天才,久聞大名呢!哦不,實際上昨天才聽到這個消息!”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掛着邪邪的笑容。李默對於青年的話沒有反應,而是對着攔住道路戴墨鏡的青年說:“你叫什麼?”對面的青年不屑的看着李默沒有說話,青年則是一臉好奇的問:“你不問我,問他叫什麼名字幹什麼?”李默則是搖了搖頭說:“算了,不說就不說吧,沒興趣知道了!”李默的腳下突然就好像噴出了一個巨大的氣團,瞬間將接觸自己腳底位置的道路激起了一陣塵土,宛如一個炮彈一般的瞬間就到了對方的面前,戴墨鏡的青年瞬間也做出了防禦的動作,雙手攥拳護在胸前,李默的拳頭在和對方的小臂接觸的瞬間改變了方向,拳變成爪橫向一扯,這一扯就感覺到對方的小臂上充斥着一股氣,讓這一下就好像抓在了鐵板之上。不過李默儼然早已想到了這個結果,隨着橫向一扯的慣性,整個人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另一隻手則直接抽向了對方的頭部,對方將整個身體向後仰,整個人呈現出了一個反向的字母c的角度,身體後仰躲避李默另一隻手攻擊的同時,雙腳向前一蹬,直接蹬向了李默的膝蓋,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墨鏡在空中像是爆炸一般的四散粉碎,李默的膝蓋被對方雙腳爆發出的氣輕輕一掃,不過李默的的氣瞬間形成了一道防護,只是落地的瞬間因爲氣的互相沖擊讓自己一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
青年在一旁看到這電光火石的交手,對着戴墨鏡的青年說:“邢懷義,你這次遇到對手了哦。”說完繼續端着酒杯就像是看戲一樣的靠在車門上看着這邊。邢華義的墨鏡被李默的一抽抽到並且在空中炸裂粉碎,此時他的額頭處也火辣辣的疼,看着面前的李默,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十分認真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遇到了這麼強勁的對手,尤其對方還只是一個高校高一的學生,算算年紀也就16歲左右,而自己已經22歲了。不過他的武技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實踐,甚至自己早早就親手了結過幾個同齡高手的命,要不依附上了白氏,現在他也許早已被懲戒所抓走變成一個罪犯了。邢懷義的氣在身體中迅速的流轉,形意門的武技在於心到意到,各種攻擊技巧十分簡潔不浪費一絲一毫的力量,尤其邢懷義本身的速度就超過常人,結合到形意門武技中更是如虎添翼,這也是他一直自傲的本錢。可是沒想到對方這個少年的速度更快,不過也並不懼怕,他還有自己的絕招,全身的穴位都是氣可以瞬間爆發攻擊對方的特殊的點,這是他武技的特殊性,一般人都只能是通過瞬間的接觸將自己的氣打入對方的身體進行破壞,而他作爲形意門的傳承人,可以通過人體的大大小小的穴位瞬間將氣噴射出來攻擊對方。
邢懷義雙腳微弓向後一蹬,本來平整的柏油馬路上頓時被踩出了一個深深的腳印,雙手變幻着不同的角度和形態衝向了李默,李默則是早已等候着,筋脈中的液體能量從丹田內不停的形成養料供應給各個器官甚至是細胞,細胞在身體中開始活躍起來,這讓他的感官哪怕不用眼睛去看,隨着對方攻擊時帶出的空氣流動就可以迅速的推斷出對方的動作。李默的氣開始只是自動的形成被動的保護着自己和對方接觸的地方,10多分鐘兩人瞬間交手了至少上百招,空氣的音爆聲不絕於耳。此時教學樓內剛剛喫完飯的同學正在休息,不知道是誰眼尖通過教室的窗戶看見了食堂門口的激戰,所有的學生都圍在教室靠着操場這邊的窗戶旁遠遠的看着,甚至還有膽子大的,已經開始從教室衝出下樓就要去激戰地點近距離觀看。
特訓班的學生因爲半天見不到抬飯的三人,都餓的肚子咕咕叫了,於是有人就去通知韓武王一聲。韓武王剛剛喫完飯準備午休一會就被醫務室的電話吵醒,得知阿道夫受了重傷連忙就聯繫學校的車輛要將阿道夫緊急送去醫院,隨後聽到學生的告知頓時感覺到不妙,正好走出辦公室又看見很多學校正在下樓往食堂的方向跑,連忙攔住所有學生,命令他們回教室,學生們不敢違背韓魔鬼的命令,不情願的又跑回教室去透過窗戶觀看。韓武王看見禮堂前停着的車輛連忙幾次跳躍就來到了激戰的地方。正要阻止就看見商務車的駕駛座位上坐着自己的老熟人,那是曾經的夥伴:鐵腿商雷。曾經兩人是親密的夥伴,可是後來韓武王選擇了追隨武皇葉鑫,而商雷則選擇依附武帝家族,二人出現分歧後還大吵了一架,從此將近20年沒有見面。商雷看見韓武王的到來好像並不意外,只是微笑的打了個招呼說:“立明,好久不見了!這事你還是不要管了,我家少爺處理一點私事!”韓武王則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激戰雙方的態勢,發現李默那小子居然一點也不落下風,甚至有點慢慢佔了上風的樣子,於是也就不再着急,淡淡的說:“好久不見,雷子,一個武王居然當起了司機,哦,不,還是保姆,真是世風日下啊!”商雷並沒有因爲韓武王的冷言冷語有什麼不滿的反應,只是依舊微笑着說:“立明,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不要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爲了保持着你那僅存的自尊而苟且的活着。好了,我不想和你爭論,那是你的學生吧,很不錯,也讓人很好奇,這究竟是怎樣的天賦,甚至我一個武王對於他的武技路數都看不懂!”韓武王和商雷說話的同時時刻注視着那邊激戰的態勢,說實話這個只認識兩天的學生,他也沒想到,只知道當初的測試讓自己實在是印象深刻,甚至回去自己偷偷的想,也許不出手的話,這小子也未必不能躲過那12發橡膠軟彈,不過此時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激戰的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