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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周圍的情況後,眼鏡男不再查看裂縫內的情況,因爲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尤其看見裏面那密密麻麻的鼠類異獸,結合現在的情況這可是大好的機會。於是站在玲花的面前說:“大家都是爲了安全着想,只靠你一人用氣堵着這個出口時間久了必定消耗巨大,不如還是我們也來幫忙,咱們輪換起來豈不是更好。軍方的動作還沒有那麼快,所以還是互相合作更加安全!”說着就伸手按向牆壁上的裂縫,玲花剛要阻攔,眼鏡男的另一隻手則朝着李默的心臟位置狠狠的擊去。眼鏡男剛剛伸手的瞬間李默的氣便有了動作,當眼鏡男的手擊來時畢竟他們之間的距離最多間隔一米,並且這是一個武王的突然攻擊,雖然李默的氣已經第一時間進行了防護,可是仍舊轟的一聲被擊飛十多米,空中的李默下意識的將身體縮成了一團貼着通道的牆壁飛了出去,落地後在淤泥中依舊滑出了三四米的距離,一口鮮血猶如天女散花一般噴了出來。玲花大喝一聲:“你是誰?究竟要幹什麼?”雙手如勾一般的抓向眼鏡男,眼鏡男則是擊飛李默的瞬間身體一轉一掌對着玲花拍出,兩人一觸即分,利馬四人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警惕的對方剩下的六名隊員,之間那六名隊員彷彿是複製出的畫面一般,對着四人同時一拳轟出,安拉用雙錘進行抵擋後也被擊飛,但是應該沒有大礙。利馬也是用巨劍向前一劈,一股鮮血飛出,一名隊員的拳頭被從小臂的位置直接劈斷,但是另一名隊員的拳頭卻直直的轟在了利馬的腹部,因爲腳下的淤泥使得地面很滑,這一擊雖然受傷不重但是也被轟的滑出了幾米遠。天地兄弟則是堪堪躲過了另外三名隊員的拳頭,兩人展開詭異的步伐遊走在三人之間,雖然暫時無礙但是可以看出他們已經險象環生的被動閃躲着對方的攻擊。
利馬看見對面那個手臂被生生劈斷的學員彷彿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繼續衝向了他,連忙對着安拉喊:“先去看看李默,我來頂住!”安拉沒有猶豫雙錘瘋狂的掄了起來,甚至將阻攔他的隊員直接掄的飛起砸到了一旁的通道牆壁上,只不過掉落地上後不知疼痛的迅速站起身繼續攻擊。玲花和眼鏡男的交手也進入到了白熱化,但是玲花根本不敢離開牆壁裂縫並且還用出一部分的氣堵住了裂縫出口,以免這裏發生的聲響傳到裏面讓那些膽小的鼠類異獸受到驚嚇。眼鏡男的攻擊彷彿連綿不斷的襲來,他的武技很特殊,身體的每個關節成爲了攻擊對方的點,往往是一掌拍出口緊接着跟上一肘,身體呈現旋轉後另一隻手的肘關節隨即攻來,然後是腳、腿乃至膝。眼鏡男的氣附帶的屬性是金屬性,金乃利之器,所以穿透性非常強,這也是李默被擊飛的最大原因,本以爲李默這一擊必死無疑,可是眼鏡男沒想到李默居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安拉很快來到了距離李默兩三米的距離,突然李默大喊:“小心!”安拉的背後已經感覺到了空氣的流動,但是眼下馬上就要到達李默的面前,保護李默也是他們的責任,況且如果自己躲開勢必背後的一拳會轟向李默,於是來不及多想,咬着牙來到李默的身前,後背被一拳狠狠的砸中,鮮血瞬間從嘴角流出。李默伸手將安拉往懷裏一拉,隨即雙腳對着地面狠狠的一跺身體瞬間彈起,堪堪躲過了那名追來的隊員的另外一拳。李默抱着安拉落到了地上後,安拉喘着粗氣問:“你怎麼樣?沒事吧?”李默則是語氣中帶着怒氣的說:“我沒事,沒那麼容易死,你爲什麼不躲?快,和利馬他們匯合,這些隊員有問題,彷彿沒有思想,攻擊都像是固定的一套程序一樣,威脅並不大!”說着兩人互相攙扶的展開身法和速度向着利馬這邊匯合,利馬得到李默的提示後也連忙向着天地兄弟這邊匯合,巨劍帶着開天之勢,每一次劈砍都將對方的隊員逼退,甚至還會在對方身上劈出深深的傷口,不過很快發現對方的依舊像是沒有受傷一般,絲毫沒有影響對方的力度和速度。很快五人匯合在一起,對方的六名隊員將他們團團圍在中間,六名隊員的其中兩個都渾身鮮血,其中一個手臂都斷了,不過最讓人震驚的是,這對斷臂的隊員居然不知道何時將自己的斷臂撿了起來,揣在了懷中。
眼鏡男看到利馬他們的情況後,尤其第一時間看見李默這個武者級別的少年居然還活着,心中也是一驚,和玲花的交手慢慢的體會到了冰寒的氣的威力,自己的動作越來越慢,作爲攻擊的每個關節居然開始變得僵硬無比,眼看這麼下去必然自己一方肯定佔不到便宜甚至有可能會危及到任務的完成,對着那些隊員喊到:“向我靠攏,快!”很快那六名隊員向着眼鏡男靠了過來,利馬五人也趁着機會來到了玲花的身邊。玲花眼神陰沉的看着對方:“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眼鏡男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說:“你以爲你勝了?我的目的不是你,而是那些異獸!”說完掏出了一柄彎刀,玲花輕蔑的一笑說:“呵,玩兵器你也不是對手!”說完從她的腰間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九節鞭,她的兵器是自己最大的依仗,九節鞭可軟可堅,最剋制刀劍,攻擊靈活也是最難掌握,尤其可以當做暗器甚至當境界到武王后將氣灌入也可作爲槍來使用。不過眼鏡男看到玲花臉上的輕蔑後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只見他忽然將氣灌入彎刀之中對着旁邊的牆壁由上至下的劃了過去,轟的一聲,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空間內因爲剛纔的炸裂聲數以萬計的鼠類異獸陷入了瘋狂,發出了吱吱吱的尖叫聲,甚至開始很多的異獸瘋狂的衝撞起來,漫無目的的在這封閉的空間內倉皇逃竄着,密密麻麻的沙沙聲在空間內響起,讓人聽着瞬間感覺到頭皮發麻。玲花對着眼鏡男怒吼:“你要做什麼?你瘋了嗎?”眼鏡男收起臉上的笑容後對着六名隊員說:“快進去,拿自己去喂他們,讓他們喫個夠!”六名隊員彷彿沒有思想一般從缺口處竄了進去,玲花連忙對着利馬幾人說:“快,阻止他們!”但是此時更加驚恐的一幕已然發生,六名隊員進入的瞬間彷彿帶動了空氣的流動,而空間內的鼠類異獸也發現了新的出口,很快一些身形巨大的鼠類巨獸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迅速的向這裏衝來。眼鏡男帶來已經進入空間的六名隊員,一馬當先的就是那個已經斷了手臂的隊員,此時他手臂上的鮮血依舊順着斷臂的切口滴滴答答的流着,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緩慢甚至開始搖晃。突然馬上要和他們接近的鼠類異獸彷彿是聞到了什麼,圓溜溜的小眼睛忽然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變得圓鼓鼓的,透露着難以形容的兇光。這時看上去讓人更加噁心的一幕發生,玲花和利馬幾人透過缺口的空隙靠着朦朧的照明裝置看到了這一幕,斷臂的隊員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下,顯然過度的失血對這些沒有任何疼痛感的行屍走肉也發生了致命的影響,可是就在他馬上倒下的瞬間,彷彿依舊牢記着眼鏡男的命令,拿出揣在懷中的鮮血淋漓的斷臂,拋向着直對他衝來的鼠類異獸。鼠類異獸被突然迎面而至的東西阻擋,下意識的張嘴便咬住了半截斷臂,斷臂被牙齒擠壓的瞬間鮮血迸射在它的口中,鮮血順着嘴邊的獠牙流淌,不由自主的咀嚼了幾下吞入了口中。
隨着斷臂隊員的倒下,其餘的隊員也直直的衝向了迎面而來的鼠類異獸。瞬間異獸的衝撞將這些隊員的身體撞飛,甚至有的身體被直接撞的散了架一般,鮮血的味道很快充斥了整個封閉的空間之內。鼠類異獸的小鼻子彷彿聞到了這種味道,就像是新鮮食物的味道顯得有些興奮,一些動物的屍體偶爾從一些下水道的通氣孔進入到這裏,他們也會以此爲食,雖然基本上都是帶着腐臭的味道但是偶爾也會遇到剛剛死亡的新鮮屍體,啃食的時候也會遇到屍體中遺留的血液,所以它們對於這種味道並不陌生。天性使然瞬間被突然出現的這種記憶中食物攜帶的味道而吸引,一隻兩隻、十隻百隻速度放慢後對着空中不停的嗅着,忽然發現在地面上已然因爲衝撞和踩踏而失去生命的幾具屍體後,好像忘記了要逃跑的意圖,紛紛裏三層外三層的聚集在屍體旁啃食起來。很快封閉空間內發出了悉悉索索互相擁擠的聲音,尤其還發出了嘁嘁咔咔的聲音,甚至後來變成了嘎吱嘎吱的聲音,聽起來讓人瞬間毛骨悚然。眼鏡男看到裏面的情景後滿意的笑着,忽然他的呼叫手環好像閃爍了幾下,應該是得到了什麼消息,猶豫了一下後突然向着身後的方向彈射而出,因爲光線的昏暗幾個閃爍之後就失去了他的蹤影。很快因爲數量的原因就將那些隊員的屍體啃食乾淨甚至連骨頭渣都沒能留下,就連地上的鮮血都被後來居上的鼠類異獸用鮮紅的舌頭舔的一乾二淨,空間內彷彿沒有出現過那六名隊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