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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塵抬頭，望向遠處，頗有感嘆地說道：“起碼在死前知道什麼人在乎你，什麼人心裏根本沒有你。”
“什麼人爲你好。”
“什麼人只是在利用你！”
“死前能讓人明白很多生前無法明白的道理。”
他連連感嘆。
墨泰，白起，靈孤瑤，周發，凌雨都是看向林塵。
他們知道這是林塵自己的感悟。
這是曾經天界第一天帝的感悟。
聽到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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