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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伯年輕時只是個走南闖北的鏢師,殷家本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殷氏孤注一擲和忠勇伯成婚後,便和家裏沒什麼往來了,江雲騅也只在三年前才見過殷還朝這個舅舅。
江雲揚的話讓江雲騅安定了些,他想了想問:“那要怎麼做才能把他們繩之以法?”
“喲!”江雲揚挑眉,一臉戲謔,“阿騅是在向我這個二哥請教嗎?”
江雲騅被嬌慣着長大,心高氣傲,又極好面子,江雲揚總愛逗他玩兒,他很少在江雲揚面前服軟。
江雲騅白了江雲揚一眼,皺眉道:“你嚴肅點兒,我在跟你說正事。”
江雲揚仍是含着笑的,神情卻比方纔多了兩分薄涼,他看了眼還在進進出出的藥童,沉聲說:“你若真願意聽二哥的,二哥勸你跟舅舅服個軟,別插手這件事了。”
“爲什麼?”
江雲騅不能接受,那被得家破人亡的一家三口的確和他沒什麼關係,但殷恆之前當衆給他難堪,還想強佔花容,如今更是把隨風打得半死,他要是向殷還朝服了軟,以後在殷恆面前還抬得起頭嗎?
況且江家家訓一直都是忠勇仁義,見不平之事,當拔劍相助纔是。
江雲揚知道他在想什麼,壓低聲音說:“這件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這麼簡單,昭陵下屬州縣有幾十個,每座州城不僅有州府,還有校尉營的兵馬,朝廷每年還有官員下來徵糧徵稅,咱爹不知道舅舅在郴州作威作福,他們難道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