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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和蕭茗悠一唱一和,她也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墨晉舟從花容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僵持片刻,到底還是收回了手。
半個時辰後,葉棠佈置好馬車,帶人來把花容抬下樓。
一行人從剛從客棧後門離開,江雲飛便風塵僕僕的在客棧門口停下。
利落的翻身下馬,江雲飛把馬繮繩和銅錢丟給客棧夥計,沉聲吩咐:“要一間房,把馬喂好,熱水和晚飯一併送到屋裏來。”
已是初夏,天氣漸漸熱起來,風沙也大,江雲飛用頭巾蒙着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阜的眼,和來來往往的商客一樣。
夥計讓人把馬牽到後院,很快送了熱水和飯菜來,盯着江雲飛腰上的佩劍看了又看,忍不住問:“客官,您是從哪兒來的呀?聽說安王造反,郴州的兵馬都做了叛軍,郴州現在是不是都亂了呀?”
客棧來來往往的人多,接收到的消息也多,若真的動盪起來,誰都想提前找地方逃難。
江雲飛沒理夥計,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喫飯。
明天一早他就要往遠峯郡趕,沒有功夫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