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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晉舟沒把花容放在眼裏,花容也不生氣,繼續說:“哥哥把衛家商號擠走,又暗中派人從衛家買糧草,是想用這種方式把衛家綁上賊船吧,可哥哥忘了,衛家商號在昭陵各地經營已經數十年了,若不是衛家家主有意放縱,哥哥根本不可能成爲郴州首富。”
墨晉舟眼皮跳了跳,薄脣抿成一條線,額頭鼓跳的青筋出賣了他此刻的內心並不平靜。
靠着齊王多年的籌謀,墨晉舟一直躲在暗處把其他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欣賞着別人的痛苦難過,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愚弄掌控,所以齊王死後,他不惜冒着計劃敗露的風險也要把齊王挫骨揚灰。
“哥哥,你以爲你把齊王弄死就自由了嗎?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在給衛家做嫁衣。”
墨晉舟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花容,更不想泄露情緒讓花容抓住他的弱點。
花容幫墨晉舟潤完脣,又拿了帕子幫他擦手,幽幽道:“哥哥此次造反未遂,衛家成了力挽狂瀾的最大功臣,衛家家主一句話不止能保住我的性命,還能推舉他們想要的人坐上儲君之位,哥哥不是棋差一招,而是從一開始,就被選中成了一枚至關重要的棄子!”
墨晉舟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胸口的起伏更大了些,傷口的血流得更歡。
花容沒再勸說,又坐了一會兒走出去。
江雲騅守在外面,見她出來立刻迎上來,花容主動開口:“他什麼都沒說,不過聽到衛家,情緒很激動,多花些時間應該能問出來。”
江雲騅並不關心墨晉舟,把花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仍是不確定的問:“他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