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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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少爺的開頭這麼委婉,晏休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問下去,他也不是很好奇別人的事,只是剛好想起來罷了。
“應該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俞綏走到他邊上,聲音小了些,“符翔一開始不承認,是因爲覺得那些垃圾退不了學。”
符翔的家裏沒法給予他幫助,他從記事到現在,能走到二十六中,基本是靠自己學習。
而七人組家裏或多或少有些小積蓄,至少能跟學校裏走動。
符翔壓根兒沒法估量這個走動能走動到什麼地步,一旦七人組沒被退學,被處分以後準要比以前更變本加厲。
麥大永七人組幹得是收保護費欺凌這種事,符翔的錢被搶過,偷過,後來碰上家裏人生病,打工賺的錢都湊不上還被拿了,不得不跟俞綏開口借錢。
俞綏過去告訴符翔七人組一定能被退學,還直白地說只要七人組留在學校,他未來還會不斷被搶錢,現在有自己可以借他錢,以後也未必也有人借,符翔就答應了。
還完器材,俞綏慢吞吞跟在晏休身後,他往小賣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瞥了眼晏休,垂眼遮住忽閃的眸光。
少年人沒有定性,俞綏自發性跟晏休打熟以後,那股子乖張最近又有按捺不住的傾向。
正巧考試逼近,這次按上一次考試排位,俞綏拿到考號跟晏休一對,發現他兩這次正大光明地同一個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