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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的跟前,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說道:你搞清楚,無論他做過什麼,只要不是你指使的,都和你無關。
我深吸兩口氣,強壓着胸中不斷翻湧的氣血,問道:錢局,真的是劉勝龍乾的?!
錢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根據初步掌握的情況,星期一劉勝龍就在城南旅社用一個叫苟東的人丟失的身份證,在這裏寫了一個房間。據說當時因爲與人發生衝突,當天沒能入住,所以交的定金也沒能退。劉勝龍就跟前臺的服務員商量,把住宿的時間延後了。
星期一?!不就是和燕子父親發生衝突的那天嗎?!我喫了一驚,腦海中回憶起了劉勝龍和前臺的服務員爭執的場景,不由下意識地去看常姓警察。
嗯?!開始一直跟着錢進的常姓警察怎麼不見了?!難道又進房間裏去了?!我好奇地朝着事發的房間瞅了一眼。
錢進似乎並沒有注意我的舉動,繼續講道:星期二下午,劉勝龍帶着田小英來到了一樓的遊戲廳,他們玩了一會兒遊戲,之後田小英與劉勝龍發生了爭吵,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遊戲廳。
城南旅社的前臺沒有人注意到劉勝龍和田小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又去了哪裏。但實際上,劉勝龍應該是挾持田小英直接上了三樓,來到了提前寫好的房間。
星期三,派出所根據劉勝龍的同學提供的線索,來到城南旅社一樓的遊戲廳查了兩次,沒能查到劉勝龍的蹤跡。派出所對城南旅社也只僅僅是做了簡單的詢問,由於劉勝龍登記的時候使用的是別人的身份證,加之也沒人注意到劉勝龍已經入住,所以沒能發現這個情況。
站在錢進身後的呂傳軍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兀自堅持直着身子。
星期三的晚上,劉勝龍忽然出現在前臺,續交了三天的房費。前臺的服務員在明知派出所在追查他下落的情況下,仍然爲其辦理了續費,並且告知派出所來找過他。錢進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接着說道:星期四,三樓樓道里忽然出現了濃重的檀香味道,應該是劉勝龍爲了掩蓋可能出現的屍臭而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