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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老幺應該早就被人盯上了,而知道賬本平常就裝在他身上的人不多,偏偏陳鵬應該算一個。
聽着賴櫻花的分析,我回憶起了那天在牌桌上,譚老幺當着我們的面,得意洋洋的說東西要裝在身上踏實些,這下好了,裝在他身上也被人給摸走了。說是陳鵬他們指使人乾的的確可能性很大,可是陳鵬他們又是從哪兒把那個傢伙給找來的?!
後天就是星期天了,就算是現在去找賬本,估計也來不及了。賴櫻花繼續說道:只能考慮怎麼破後天杜文軍的那個局了。
破杜文軍的局?!我怔怔地望着賴櫻花,心中暗道:杜文軍組的是一個牌局,要麼贏,要麼輸,還需要破什麼局?!
賴櫻花接着說道:譚老幺說的其實有道理,杜文軍組的這個局,明擺着就是一個鴻門宴,目的不只是找回面子那麼簡單。但無論他會怎麼做,這中間有個關鍵的點,只要我們一心想拿到清江河的採沙權,那麼這個牌局我們就只能輸。
我驚訝地追問道:難道只能輸嗎?!
除非我們不想要河裏的金子了。賴櫻花點了點頭,說道:其實輸也並不可怕,可這賭桌就是一個無底洞,一旦我們入了局,坐上去,就未必能由我們自己做主了。那麼,我們到底要輸多少纔算合適?!我們到底要輸多少,杜文軍纔會放過我們?!
所以,我得先跟譚老幺他們撇開關係,哪怕這個生意黃了都沒有關係,也不至於讓他們把我拖累死了。
既然是這樣,那還破什麼局?!我有些好奇地說道:這明明就是一個破財的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