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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兮長嘆一聲:“藝術圈和商圈都缺我這樣的天才, 但我只能選擇一個, 我也很惆悵。”
靳斯月豎拇指:“不管多少年過去,你這自戀的本領一直是這個。”
靳斯月和程湛兮是發小, 長到了十八歲, 一個去歐洲學藝術, 一個去美國讀商科。不過靳斯月畢業以後沒有立刻到自家公司上班, 而是組了個女團出道, 她既是隊長也是老闆, 嘔心瀝血了幾年, 終於帶出了起色。可惜好景不長,國內團體發展始終不如單飛,其他隊員有了人氣便生出異心,解散勢在必行,事實上已經在行程內了。
靳斯月也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一直放在團體上,她爸媽的要求是讓她三十歲必須回家繼承家業,她今年27,還富餘三年,可能要提前從娛樂圈“退休”。
兩人踏進練習室。
寬敞明亮,地板光可鑑人,背後的牆上還刻着團名,灰牆藍字,十分顯眼。
裏面有幾個在練舞的女生,程湛兮打眼一看,都不是她眼熟的那幾位。
靳斯月帶的那個團已經名存實亡,現在各跑各的通告。
程湛兮體貼地沒提這茬,看着練習室中央清脆水靈的十八、十九歲的小妹妹,笑說:“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人?”
靳斯月說:“都是工作室的新人,明年送她們上選秀,我都快退休了,以後就看她們的造化了。”她不想多提這個話題,道,“你還沒喫飯吧?我請你出去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