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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雪裏, 漁船依然處在風口浪尖, 海水像張口的巨獸, 浪花捲起時的層層色澤,動景極富張力, 暴虐的風雪幾乎要穿破畫布, 讓畫外人彷彿置身漁船, 風雨飄搖。
以前鬱清棠看這幅畫是在裏面看到了自己, 現在看滿腦子都是程湛兮。
程湛兮怎麼會是這幅畫的作者?
是不是她昨天聽錯了?還是她其實沒有去市美術館, 而是做了一個夢。
因爲母親的緣故, 鬱清棠一直對畫家這個職業有種特殊的情結, 她做過很多不切實際的夢,夢裏的她都過着和現在截然不同的人生,其中最多的便是她和從未見過面的母親鬱辭一樣,成爲了一個畫家,儘管她從來沒有拿過畫筆。
人類盼望遠方,也渴求尋根,我生從何來。
她所有對母親的想象,全部寄託在畫、畫家上面。如果非要用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把畫家當成高高在上的白月光。
出於她自己的原因,她刻意不去關注畫家,但現在她見到了一個畫家,活生生會在她面前說話的畫家!白月光成了她身邊熟悉的同事,從天上落到凡塵不說,還是她不時就要在心裏吐槽聒噪的人。
鬱清棠端着水杯,不自知地咬着玻璃杯沿。
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