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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剛上班,老師們身爲社畜,身體來了學校,心還落在悠閒輕鬆的週末,打不起精神,兩個女老師一停嘴,整個辦公室就格外的安靜,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鬱清棠翻了一頁書,抬頭望程湛兮的空位看了一眼,不自覺地微抿薄脣。
七班的課表就貼在鬱清棠的桌子上,下午有節體育課,代課老師是八班一位很有經驗的老教師,鬱清棠其實用不着操心。體育課上課十分鐘,她呼出一口氣,合上手頭的書,去了操場。
七班在固定站的那個樹蔭下列隊,拉了音響,前面有人領舞,後面的在跟跳。
運動會在即,排練時間緊張,即使程湛兮不在,七班同學還是鉚足了勁想在運動會上好好表現,爲班級爭光。
鬱清棠拿出手機,在聊天列表裏找到程湛兮,程湛兮的頭像是一幅壁畫,米開朗琪羅《西斯廷教堂天頂畫》中的一幅,因爲它實在太有名了,鬱清棠之前完全沒有注意過,現在見到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鬱清棠本來想和她說學生們都挺自覺的,指尖卻自作主張地從頭像點進了朋友圈。
程湛兮的朋友圈沒有設置權限,最多的內容是藝術作品,油畫、繪畫、雕塑,時不時九宮格,一眼看不到頭,關於她自己的內容反而比較少,鬱清棠一直往下拉,才翻到今年三月她和女裝大佬喻見星的合影,背後是中庭廣場的藝術雕塑。
還有一張是喻見星給她拍的,她仰頭看着那座高高的雕塑,側臉看上去孤獨而憂鬱,好像隨時會有一場溼潤的雨落在她的眼睛裏。
天色昏昏,她的身影融進了暮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