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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食堂隨便對付了兩口早就消化完畢的鬱清棠開始咽口水,趕在胃部發出抗議以前,立刻將手機鎖屏,放回牀頭櫃,催促自己趕緊進入夢鄉。
……
翌日她醒得很早,不知道睡得早自然醒還是被餓醒的,總是醒來非常餓,餓到沒辦法再繼續躺在牀上。
鬱清棠從手機裏搜索附近的早點攤,特意選了一家有餛飩供應的,步行一千米,遠是遠了些,但今天家長會不用起早,她可以慢慢走過去,再慢慢走回來。
她剛走到電梯口,對面的門也打開了。
程湛兮穿着立領的深紅色衝鋒衣,長腿包裹在黑色褲子裏,防水的皮短靴,一看就是去戶外的打扮。她肩膀上揹着畫架,手上則提着一個工具包,長髮也紮成了利落的馬尾,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線條柔和分明的臉。
“鬱老師早上好。”程湛兮單手用鑰匙反鎖了門,轉過身剛發現鬱清棠似的,驚喜地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鬱清棠看向她背上的畫架,目光停留兩秒,收回了視線。
程湛兮走近了,近到鬱清棠出衆的眼力能看到她臉頰細細的絨毛,她沒化妝,大約只塗了防曬,肌膚通透細膩,光華流轉,薄脣呈自然的淺粉色,讓她多了一分清純乾淨的氣質。
她膚色很白,但不像鬱清棠那樣是近乎病態脆弱的蒼白,而是像三月花瓣那樣的粉白,雪裏透紅,令人聯想到同樣生機勃勃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