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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想到，他該不會找背後的人引薦吧？
這種被白票的感覺讓人很不爽。
可是，他又無法生氣。
主要是不敢。
懷疑亞特不僅有背景，而且還和靈魂教堂廢墟里的那位有關係！
“推薦新人加入，有什麼好處嗎？”亞特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卻從艾普·喬爾的表情上窺出端倪。
那種好像自己又是討好、又是費盡脣舌介紹，好不容易纔把客戶挽留下來，結果經理轉眼就把訂單交給另外一名同事的感覺，非常明顯。
“介紹新人加入可以獲得獎勵，並且可以獲得新人前三次交易30的提成。”艾普·喬爾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敏銳，不過還是如實答道。
之前他的反應不似作假，是真的對地下交易圈子一無所知，但卻從自己的反應中察覺到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