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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火是重罪,應該報警的!”安悅很生氣。
“報啥警,抓不到的,是個相當邪門的女人,兩次差點中了她的招。”牛小田擺手,這種神出鬼沒的人物,不是派出所能對付的。
“你剛纔一直在滅火?”
安悅又問,睡夢中,她聽到了嘩嘩潑水的聲音,還以爲外面下了大雨。
“對啊!就這點家底子,總不能給燒光了。”牛小田點頭,“姐,你去睡吧,我把水缸打滿了,也去休息。”
“那,好吧。”
安悅是想幫忙打水的,但夜半的濃濃睡意蓋過一切,眼皮千斤重,身上沒力氣,還是去了趟茅房,不地道地回去睡覺了。
關好院門,打完水,牛小田這才躺下來,卻沒有多少睡意。
從體型長相判斷,這女人就是給鞏芳下陰招的那名法師,放火的舉動,就是惱羞成怒的極端報復。
此人的法術水平不低,要不是施法遭到反噬,受了內傷,牛小田未必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