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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要給江素律報酬，被江素律拒絕了，他便說了一籮筐感謝和稱讚的話，並宣佈今晚他和程返的酒水全部免費，讓他們開懷暢飲，喝個痛快。
經過這一小插曲，酒吧又恢復了剛剛的熱鬧。這地方不像他第一次去的那個老鬼酒吧，這裏沒有那麼震天響的音樂，也沒有放肆的羣魔亂舞，大家只是三兩人一桌熱鬧地喝酒聊天。
程返要了兩罐麥芽啤酒，摳開一罐塞到江素律手裏，他自己也摳開一罐，仰着頭咕嚕咕嚕往下灌。旋轉燈下，程返的剪影時明時暗，他仰着脖子吞嚥啤酒的喉頭不停滑動，看着他的江素律也不停吞着口水。
程返一口氣喝完一罐，在他垂下眼睛之前，江素律慌忙地把臉撇開，埋頭把啤酒罐遞到自己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但他馬上就皺着眉，四處看了也沒地方吐，強迫自己吞下去後，不停地吐舌頭。
“怎麼了？”
江素律把罐子遞給程返：“你給我的是過期的。”
老闆把他的胖腦袋伸進兩人中間：“小師傅，東西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垃圾場可能賣過期食物，但絕對不會賣過期酒水。”
“那怎麼是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