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明知山有虎 (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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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對戚然而言，無疑是莫大的肯定，她眸中喜色更甚：“真的嗎？你真的覺得我變了很多？”
“嗯。”
“是不是看起來更善良，更討喜了？”
戚然目光灼灼地盯着紀淮，眼裏閃爍着雀躍和期待，彷彿紀淮的評價對她萬分重要。
“沒有。”
紀淮收回了視線，語氣不輕不重不摻有絲毫情緒：“比以前更煩人。”
以前的戚然雖然驕橫跋扈，但不管鬧多少事出來，都與他無關，保持井水不犯河水即可；現在倒好，天天杵到他眼皮子底下給他找事，還要氣他！
“啊？”
戚然瞳孔地震，指尖顫動。
這幾天的努力都錯付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