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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幾月生的啊?”
江淮忽然問段知友。
此時,他慵懶地靠在牀頭,浴衣領口鬆鬆敞着,露出的一片秀致鎖骨被吮了星星點點,野莓似的紅痕,因爲處於饜足之後的賢者時間,他疏淡的神情裏有一絲空洞,思緒也飄來飄去。
段知友倒不見疲憊,盤腿坐在牀尾,挺有興致地對着電視機……看春晚。
夜晚、朦朧燈光、豪華大牀房,倆年輕人,如此多關鍵詞聚集在一起,合該是一個極其曖昧的氛圍,可此刻的背景音是尷尬而喜慶的春晚,此間氛圍登時奇怪了起來。
2022年,怎麼還有年輕人會看這個?
江淮百思不得其解。
看就罷了,這人還背對着他看!
不應期的江淮看段知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想起剛剛爲了情趣,把這人叫了那麼多聲“哥哥”,他心裏就有一點不太甘心。 ——得讓段知友叫回來。
哪個男人不想被叫“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