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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些失望，老人面無表情：“既然我能在柳家安插臥底，你應該知道，這幾大家族之中，都有我們的人吧？”
“當然，”林凡點點頭，“只是人家樂意幫忙，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他們幫我壯壯聲勢，我幫他們查查臥底，也算是互幫互助吧。”
聽到這個解釋，老人先是一愣，然後露出笑容：“互幫互助，有點意思，好，那我就順水推舟。”
說完這句話，老人衝着絕美光頭，輕輕搖了幾下手。
這次，連林凡都看懂了老人的意思。
他心裏清楚，蟄伏在各大家族之中的懸空寺間諜，馬上就要動手了。
果不其然，這次的時間更快，只不過短短几分鐘，絕美光頭就衝着老人頷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