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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辭點點頭,他這時方意識到,魏驍沒有失去知識性的記憶,也沒有失去處理事務的經驗,更沒有失去基本生活技能,他只是不記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經歷了。周景辭思考片刻,決定過幾天要再去一趟醫院,將新的情況反映給醫生。
周景辭又與他說了很多,從統籌規劃,到股市行情,從投資理念,到融資方式……這些魏驍倒是一頭霧水,他問道,“這些我以前不知道?”
周景辭愣了一下,說,“對,以前你很忙,我也很忙,我們總沒時間好好坐下來聊聊……這些我以前沒教過你,我很後悔。現在我把我知道的、學過的,全都告訴你。”
魏驍知道,周景辭必然對他隱瞞了許多,可他也知道,周景辭嘴嚴,自己不想說的,任誰都逼迫不了他。於是,魏驍只是聳聳肩,沒過問太多。
反正,這一切的祕密,他都可以憑自己揭開。
他們夜夜睡在一起,卻總是各自躺在一邊兒,中間彷彿隔了楚河漢界。周景辭睡眠不好,一直到後半夜都沒能入睡,他卻只得老老實實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唯恐打擾了魏驍的好夢。其實有些時候魏驍亦沒睡着,他也知道周景辭在一旁乾巴巴地睜着眼,可他卻寧願裝睡,也不知道要與這個男人說些什麼。
自魏驍失憶以來,他們未曾瞭解過彼此就躺在了一張牀上,明明性格迥異,卻非要綁在一起,他們一個愛了二十年,一個卻對對方全然無知。信息的不對等、感情的不對稱,讓他們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割裂開來。身體離得越近,這種割裂就越是明顯。
他們之間無疑是尷尬的,而這種尷尬,他們只能留給時間解決。
周景辭話不多,除了給魏驍講課,大多時候都靜靜地一個人坐着,要麼是看看書,要麼則是默默地處理着公司裏的工作。他沒什麼不良嗜好,不愛抽菸,不喜喝酒,就連遊戲和球賽也一概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