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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疑道:“是你做了什麼,還是他有什麼謀算?”
趙允煊揚了揚脣角。
他道:“是最近朝堂上事情比較多,大臣又逼他立儲,他已經撐不下來了。”
說完他便把北疆的大軍壓境求親,雲南督府指揮同知的死還有江南水患之事都跟她簡單說了一下。
看她緊皺眉頭,他的手指動了動,但到底沒伸出去,只是溫聲道,“無事,這些事並沒有什麼出奇,只是江南水患一事比較麻煩,處理不好,不僅會令江南百姓民不聊生,還可能發生□□,不過江南之事,我早有準備,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江寧江州都指揮使司指揮使紀昌就是紀老夫人的堂兄。
早已經是趙允煊的人。
阮覓側了腦袋看了他一眼。
知道的越多,她便也理解了當年他爲何那麼忙了......好像越發沒有資格怪他什麼。
不過這麼多的事情,連皇帝都撂挑子不幹了,不惜頂了一個最忌憚最不喜的兒子上前,顯然不會像他說的這般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