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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倒也沒有誰還記得明禾郡主還只是個郡主,並非皇后,就算記得,也不敢去反駁皇帝。
趙允煊再看向魏澤桉,道:“魏澤桉,你是魏家的嫡長孫,魏家未來的家主。魏家爲百年武將世家,世代鎮守邊疆,你該當自幼就有受到教導,軍有軍紀,國有國法。”
“軍紀嚴明,執法如山乃是治軍之根本。現在,鍾大同的母親,一普通婦人因心懷怨懟,就敢造謠構陷皇后,挑唆朱義以誣陷皇后娘娘的清譽作要挾,謀殺高他數級的軍中大將。”
“軍中多有傷亡,你來說說,若你治軍,誰喪子喪夫,就可以心懷怨懟,枉顧法紀,在軍中興風作浪了嗎?朕再問你,你祖父和父親一向治軍嚴明,若是你父親依軍法處置了某將領,其家人也如此這般造謠構陷你母親,說她與人私通,你可否跪下替他求親?”
魏澤桉臉上一下子漲得通紅。
他想說,他母親行爲端莊,何人敢造謠構陷他母親?若真有這般心術不正之人,他爲人子自然絕不可能放過他。
可是腦中一冒出這想法他立時便又悚然一驚。
因爲,他心底也未嘗沒有如朱義和鍾母一樣,因爲鍾大同的事而遷怒明禾郡主。
在他心裏,明禾郡主又如何能跟他母親類比?
怕是皇帝也早已看清楚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