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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中人都退了下去。
魏老夫人就道:“澤桉,你怎麼回來了?大同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澤桉緊抿着脣,這一路上他想過要如何跟自己祖母措辭,想了很多......但多是想着該如何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護住鍾大同的母親,也讓此事到此爲止。
但剛剛他就在門口聽到了裏面的對話,突然覺得無比的心累......他知道,此事已經不是他想粉飾就能粉飾得了的了。
所以他最終選擇了不再做任何掩飾,直接道:“祖母,大同那日出事,是因爲他酒後出言詆譭明禾郡主......”
話一開口他就看到了自己祖母皺了眉。
他咬了咬牙,索性道,“大同當衆嚷嚷說明禾郡主再不能生養,是以陛下十分震怒,當晚就直接親手......賜死了他。他的死,並不是鄭緒的劍傷所置。”
魏老夫人先是一怔愣,隨即就是大驚,道:“不能生養?你說什麼,那明禾郡主竟再不能生養?”
魏澤桉也是一愣。
他沒有想到他祖母聽到自己的話,抓住的重點竟然是這個......好像連鍾大同的事都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