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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離開天華嗎？
我會被醫藥公司開除？
我會坐牢？這麼多年，我像狗一樣活着，我不止一次想要讓他身敗名裂。
他的運氣太好了，成了院士，拿了諾獎，太多光環護着他了。
所以我只能孤注一擲！
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哈哈，以我一條賤命，換他的命，我賺了啊！”
沈芸紅着眼睛，“你是個瘋子！”
林致遠突然站起身，狠狠地瞪着沈芸，“我是瘋子？他纔是瘋子呢！好好當一個外科醫生得了，爲什麼要去動別人的利益蛋糕。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要殺他嗎？你知道在暗網，他的狗命已經到十位數了嗎？就算我不殺他，早晚也會有人殺他。”
沈芸倒退數步，很難想象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當年同牀共枕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