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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做的這些，一定是有用的！”
“爲什麼？”李玉瑤問。
楊林眯眼道：“因爲我讓他們看到了我的底線！同時也讓他們明白，如果把咱們逼急了，咱們也是會不擇手段的！”
“娘子，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怕嗎？”
李玉瑤茫然搖頭。
“是瘋子！”
“瘋子？”李玉瑤再次疑惑。
“因爲瘋子做事沒有章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瘋子做事之前，是不會考慮得失的，他可能會毫無理由的砍你一刀，也可能在和你說說笑笑時突然翻臉。”
李玉瑤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們知道，你也是可以瘋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