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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楚成彰名牌大學畢業，即便農村出身，如今也在上流社會佔有一席之地，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去哪兒混？”姜裏端着牛奶，微微仰頭喝了一口，舔了舔嘴角，慢條斯理的，“我混都混了，在哪兒有區別？”
她懶懶的笑，不知是挑釁還是真的滿不在意。
語氣簡直能氣死人。
“姜裏！”楚成彰怒不可遏，衝過來就要扇姜裏一巴掌。
楚臨風攔住他，擰着眉，“爸，裏裏一晚上沒回來，女孩子在外頭不安全，眼下她被人欺負了，我們還是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別用鬼混這種詞。”
顏薇見自己兒子幫姜裏說話，剜了他一眼。
“欺負？你以爲她是被強迫的？”楚成彰指指姜裏，瞥一眼楚臨風，“就她在學校裏那成績，能幹出什麼正經事？我說她鬼混我冤枉她了？！顏兒也徹夜未歸過，我怎麼不說她鬼混？”
成績好的能幹出什麼壞事？
成績差的又能幹出什麼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