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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器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鄭重的道:“爸,你說錯了。《論語》上說,君子不器。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不器’二字,說明了爺爺對我寄予厚望,舍器而尋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句話,就彰顯出了他兩世爲人後的成熟。
這種又空又大又漂亮的話,看似無用,實則大用用處。
就像“馬殺雞”。
按摩不能讓人延年益壽變得更健康,但是,按摩能讓人舒服啊。
話術的本質就是按摩。
周廣山自詡很有文學休養,傷痕文學時期寫過小說,詩歌熱的時候寫過詩。有錢之後,還出版過詩集,現在甚至還掛名了市作協的副主席。
當然,以專業的眼光來看,這不過是暴發戶附庸風雅的沽名釣譽而已。
他兩個兒子出生時,受時代原因,名字比較大衆,一個叫建國,一個叫建軍。不過孫子出生時,時代就變了,老爺子的藝術才華就有了發揮空間。
周家第三代有三人,周不比、周不器,以及妹妹周楠,都是老爺子親自起的名。前兩個取自《論語》,周楠則來自《詩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