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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拙寒的腕骨有種特別禁又特別欲的藝術感,戴摘手錶時,撥弄袖釦時,都撩撥着人心深處的某種渴望。
祁臨的手很熱,葉拙寒的腕骨微涼,讓他覺得很舒服。
一杯水喝完,他也沒有將手挪開。
葉拙寒還是像之前一樣,以額頭相觸的方式觀察他有沒有退燒。
“不燒了。”葉拙寒說。
祁臨回神,鬆開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但還是不舒服。”
說完,他自己先愣了一下。
比起在工作室那會兒,現在已經好多了,不再頭痛欲裂,也不再眼花耳鳴,只是燒過之後身體痠軟乏力,還沒有完全好起來而已。
同樣的情況,去年他已經回“出走”揮斥方遒了。
顧戎想再讓他休息一天,他拍着胸口說“你們祁總早就好了,狀態好到蹦起來就可以表演一個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