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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當初餘喜喜說商祿的妻子是因病去世,我還以爲是癌症這樣的急病,沒成想竟是抑鬱症。
“他的名字誰取的?”我問。
“媽媽。”楊海陽道,“他們倆姐弟和父親關係都挺生疏的,但芸柔要好些,還有交流,商牧梟那小子和他爸基本就是冤家對頭了,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鬧的。似乎商爸爸也覺得妻子的死全是小兒子的錯,還當着面說過類似‘要是你沒有出生就好了’這種話。”說到最後,他表情也有些複雜,“只能說,惡劣性格的養成,父母真的要付好大的責任。”
“怪不得他這麼依賴姐姐。”商芸柔對他來說可能不僅僅是姐姐,更是爸爸和媽媽,是他的全部親情。
“可不是嗎?”楊海陽臉上剛剛升起一些憐憫之色,聞言轉瞬即逝,變成滿滿嫌棄,“護芸柔跟老母雞護仔一樣,還說要是我再纏着芸柔,他就打斷我的腿。大爺我又不是沒打過架,誰怕誰啊,到時候不知道誰斷腿呢。”
這話倒是不錯。楊海陽初中時就是出了名的打架王,經常和校外的小混混起衝突,傷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來上課,是老師眼中頭號問題學生。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我控制輪椅進到電梯,回身叮囑他:“他們畢竟是姐弟,你別讓商小姐難做,不要和商牧梟起正面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