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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商祿話裏的“他”,只能是商牧梟了。
“商牧梟把他姐姐拉黑了?”我猜測道。
商祿點頭:“拒絕所有溝通的可能,揚言不再用家裏一分錢。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我看着他,沒有說話。
他接着道:“以前在這個家,無論他和我怎麼吵,吵了怎麼走,只要有芸柔在,他就會乖乖回來。芸柔養着他,護着他,是他的父,是他的母。芸柔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肯讀金融,芸柔勸了,他立馬同意了。他不肯到公司上班,芸柔勸了,他又立馬同意了。芸柔曾經很管用,但是現在,他不再聽她的話了。”
沒有誰生來就該對誰言聽計從。以前商牧梟那樣聽商芸柔的話,是因爲他的人生裏只有商芸柔,她是他冰封的人生裏唯一的一絲溫暖。他極力地討好她,以求得她更多的關注,從她身上汲取更多的溫暖。也因此在意識到商芸柔可能會被別人奪去關注時,他的反應纔會那樣激烈。
“我之前一直以爲你的情感遊離在家庭之外,並不放在孩子身上。”更確切地說,是瘋得很自我,“但你其實什麼都知道,知道我和商牧梟分手了,知道商牧梟把商芸柔拉黑了……你什麼都知道,你也知道自己兒子渴求的是什麼,卻從來不去滿足,只是一味地讓商芸柔做“遙控器”,像遙控一臺電視機那樣遙控商牧梟的人生。你並不是憎惡他,你是害怕他,害怕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
商祿靜靜注視着我,一時沒有接話。眼眸黑沉,嘴角下壓,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剛問我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我知道。”我脣角浮現一抹笑來,“恭喜你,你的兒子長大了,商先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