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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看着他,小心攏住他的手,問他渴不渴,餓不餓。
他臉色還很蒼白,說話也像是沒什麼力氣:“有點餓。”
病房裏自帶一個茶水間,有微波爐和冰箱。我怕他半夜起來沒東西喫餓着,早些時候特意外賣叫了清淡的蔬菜粥存在冰箱裏,這會兒只要拿出來熱一下就好。
墊高商牧梟的枕頭,我讓他等一會兒,自己去給他熱粥。
當微波爐運轉起來,我維持了一夜的鎮定,強裝了一晚的從容,忽然毫無預兆的瓦解。
我緩緩俯身,將額頭抵在冰冷的檯面上,眼淚抑制不住地一滴一滴從淚腺裏溢出,爭先恐後順着眼角滑落。
手指緊緊攥着大理石的檯面,用力到指甲都隱隱作痛。我咬着脣,小心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到那股龐大而洶湧的情緒宣泄完畢。
微波爐裏的粥“叮”地熱好了,我鬆開齒關,嘴裏竟然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就着一旁洗手池洗了把臉,順帶漱了漱口。邊用紙巾擦臉邊抬頭看鏡子裏的自己,除了眼底有些紅,不仔細看應該是看不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