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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商牧梟掛上新的吊瓶。我回到病房時,給他換藥的護士正好推着小車出來。
一進屋,商牧梟的視線從頭頂吊瓶移到我身上。
“老師,”他指了指自己打着留置針的手背,可憐兮兮道,“我的手好涼啊,還很疼。”
我也不是沒打過留置針,知道那基本是沒什麼痛感的,他這樣說可能純粹就是想惹我心疼。
受了傷之後,我總覺得他越發嬌滴滴起來,簡直比蛋黃還要嬌氣。
“吹吹就不疼了。”我伸手小心翼翼捂住他打着吊瓶的手,放到面前輕輕吹氣。
他是不是真的疼,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因爲我始終會把它當做真的對待。
從另一方面來說,商牧梟也算是深諳我的弱點——我總是很容易對他心軟,也很樂意寵着他。
他享受似的微微眯眼:“我姐和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