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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說得含蓄,涵義卻明瞭。顧元白剛看到他寫的信時,頗有種和對象互送情書結果被外人發現的窘迫,隨後,他就縱容江津這樣的來信了。
監察處的一個小小官員都對薛遠時刻盯視,更不用說監察處的頭領江津,薛遠既然不打算說實話,那顧元白便毫不客氣地從江津這兒瞭解,一件件事看得津津有味。
薛遠獨酌醉酒後會抱着長刀仰天嚎叫顧元白的名字,會團着被子將其當做顧元白親來親去。白日裏不苟言笑,夜裏卻默不作聲地看着月亮站到半晌。
小事也多如牛毛,小到他喫到美味的喫食時會突然道:“聖上會喜歡喫這個。”說完後又怔住,連狼吞虎嚥也變成了食不下咽。
薛遠在北疆餓過許久,自那以後對飯食便極爲看重,一頓就要喫到飽。他先前爲了離別而暴瘦,後又有喫不下飯,若不是親眼所見,顧元白也不相信自己在他心中這麼重要,重要到了已然讓他對飯食不再看重的地步。
他看這些事時,只覺得想笑,想笑之餘又覺得酸甜交加,江津實在寫的太過生動,好像薛遠就在他面前一樣。江津時不時還會附上薛遠的畫像,他還詢問了顧元白,是否能寄些畫像過去?
顧元白自然無不可,等畫像寄過去時,他才知曉江津原來是用他的畫像來讓薛遠做事。只要薛遠做得夠多夠好,江津便會給他一張畫像暫解相思之意。爲了這些畫像,薛遠眼睛都紅了,拼得像頭野牛。有一次江津去同曾大人去喫酒,忘了給薛遠畫像,大半夜地被薛遠提刀砍在了牀上,被嚇得當場醒了酒。
江津可從未見過薛遠那番嚇人神態,平日裏的虛僞退下,駭人到如惡鬼可怖。
零零碎碎,倒是讓顧元白見識到了薛遠不曾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