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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丟了腰牌,她和青梧不得已爬狗洞回教坊司,還恰巧被學生們看到,想到此緊握的雙手不自禁捏了起來。
她再次低頭拱手,“正是小人的腰牌。”
“這腰牌漆黑似釉,包漿厚重,觸手溫潤,想必姑娘常年戴在身邊,可要好生收着千萬別再丟了。”
元顥將腰牌遞給宋從安,她愣了下接過別在腰間,抬手正欲行禮卻被元顥虛扶起來:“姑娘不必如此見外。”
目光觸及男人的衣袖,不禁回想到山谷時那青衫上的紅痕,她本就不願欠人情,可誰想到這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救了她,那次她尚可用自制藥膏作爲謝禮,可現在看去這人非富即貴,她又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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