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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忠勇侯府家生子,別說我朝就連前朝也沒有女子當官之先例!”
傅婉凝一直站在侍女身後以帕拭淚,她在表哥那裏喫了癟本想拿這女子出氣沒想到竟遇上個硬骨頭,又見寶津樓上人影不在忙上前阻止:“映雪不許胡鬧!”
“小姐您向來是個軟性子的,今日不讓映雪爲您出頭,日後什麼人都敢踩在您頭上了!”
她又湊到宋從安跟前揚起手中腰牌:"姑娘既說您是翰林書畫院的藝學先生,可爲何腰牌竟是教坊司的?官妓乃賤籍戴罪之身,是不能私自離開教坊司的!"
忽她驚道:“你莫不是偷了別人腰牌想要逃走罷?”
宋從安順手奪回腰牌仔細繫於腰間,方纔不緊不慢道:“小人不才仰仗太后娘娘慈懿在教坊司內教習。”
映雪還想上前分辨卻被傅婉凝拉住:“先生勿怪,是婉凝管教不嚴,婉凝再與先生賠個不是。”
“傅二小姐,這‘賠不是’就罷了,只是小姐侍女當真要好生管教管教!”
“你個賤蹄子!誰知你說得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