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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從安心一沉還是笑着恭敬道:“正是我要賃鋪子,原是我們疏漏了沒說清,我想開家脂粉鋪子謀生,老伯放心我一定不會拖欠租金的。”
“哎呦呦!”老伯連連擺手:“那可不行!那可不行哦!”
“老伯您誤會了,我雖出生教坊司但並不是官妓。”
青梧也連忙上前:“我們姑娘雖才名在外,但她是翰林書畫院正兒八經的藝學先生,只是在教坊司內教習罷了,老伯您……”
那老伯又仔細打量二人,這教坊司內官妓不能私自外出之事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但忖度片刻還是不願冒此風險:“宋姑娘誤會了,老朽再有心也不敢違背國法條例啊!”
“老人家有所不知,先太子殿下駕薨,陛下大赦天下,我們姑娘已是良民身份,無論是賃鋪子還是做買賣都不會有違背國法的。”
“哎呦呦!雖說是這麼個理但總有保不齊的時候,宋姑娘就別爲難老朽了!”
宋從安苦笑:她原以爲在這個封建時代只要擺脫賤籍就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可現在看來不過是徒勞而已。
青梧拉住她手滿臉憂心:“姑娘,這可如何是好?”
她見青梧這纔回過神心下大喜:“老伯,我身邊這位姑娘是良民從未入過賤籍,用她名字來賃鋪子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