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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
眼前男人身着精緻白袍,一柄摺扇時不時輕扇幾下,劍眉之下眸光似水,嘴角上揚始終擒着抹悠悠然的笑。
“這位待詔你手中筆好生奇怪啊?”
宋從安這纔回神忙拱手行禮:“翰林書畫院藝學給貴人請安。”
元煦川也不看她,目光始終停留在她那支特製筆和草稿之上:“你這筆和畫都甚是新奇我竟從未見過?難不成是最近上都城時興的新花樣?”
作爲以優異成績從最高美術學府畢業的人來說她是會畫國畫的,又經過宋嬤嬤多年教誨宋從安畫技不說妙筆生花也算遊刃有餘了,但面對這種大場面她還是習慣先用硬筆打個底兒,大曆朝沒有鉛筆她便跑到書肆特意找人定製了墨芯,然後用麻繩一纏充作鉛筆來用,只是這紙不似現代那般,畫時需要用巧勁。
“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登不上大雅之堂,別髒了貴人手。”
“唉~藝學先生好生小氣!”元煦川笑着抬手將他手中鉛筆奪過,只見他在紙上寫寫畫畫滿臉都是驚奇之色。
“哎呀!這什麼鉛筆當真方便得緊,也無需研墨就能寫字,又小小一隻也能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