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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的屠戶!”元帝憋了半出口。
“噗哧!”周氏輕咳兩聲:“你家不過是個種地的農民還嫌棄人家是殺豬的屠戶不成?若真論起來還算門當戶對的。”
見元帝要惱忙挽住他臂膀:“澈兒那孩子是個喫過苦的,小時候能活下來已是不易,現如今雖人性子冷淡了些,但到底娶妻生子了,日後定會更好的。那姑娘我也見過兩回,人是木訥了些但好歹也讀過《女則》《女訓》是個知禮的,你若嫌棄日後再給澈兒立個平妻就是。”
“說到這就來氣,我元明達的孫子竟要在那種妒婦之下討生活,還差點丟了小命!那丫頭能做出這等事情來就沒將朕放在眼裏。”
“要我看陛下如今可是馬後炮?要不是當初您嫌棄那孩子生母身份不曾問過一二,傅丫頭又怎敢那般行事?”
說着說着周氏眼眶紅了起來:“當年妾曾偷偷遣人去瞧過,自岑氏自戕後澈兒就被移到了後院水榭之上,他那個小個人又患有‘喘鳴之症’能活下來實屬不易。”
又見元帝臉色鐵青忙轉了話頭:“澈兒好歹是先苦後甜,昌盛這些年過得有多苦妾雖未聽陛下提起,可我兒那被曬得漆黑臉和那半頭白髮哪還有少時風采?”她以帕拭淚:“傅丫頭是個被嬌養的能跟着昌盛過那種苦日子,又將家裏操持的不錯陛下也該看清人心了,更何況忠勇侯當年就已辭官,現如今只剩個爵位罷了。”
“可他家男丁年紀尚輕,以忠勇侯才學培養個進士怕是不在話下。”
“陛下,妾深知未雨綢繆早當先,居安思危謀長遠之理,可傅家丫頭性子之烈,都是像極你那位逝去老友的,且不說她與孃家劃清界限七年,別管過得多苦都沒求過一回,她心裏跟明鏡似的,大事上無錯善妒就善妒些罷,好在咱家兒子都隨了老子,全都是些癡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