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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份上,宋從安也不好再推辭,遂應承下來。
她雖在教坊司長大,但平日裏接觸哪個不曾是官眷貴女?宋嬤嬤雖嘴上不說但也曾拿《女則》、《女訓》、《女論語》 給她,這到底只是口頭上說說並未下聘,若日後二人成婚自是一段佳話,可萬一二人不成呢?她不在乎可她必須替青梧着想。
再者,別說宋嬤嬤即便司苓原先也是前朝國公貴女,一想到曾經高高在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貴族小姐如今淪落風塵成爲人人可欺的妓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今後再要生下孩子也只能世世爲娼,宋從安心又是一滯。
“姑娘,這廂房是您一個人收拾的?這帷帳也是你自個兒換的?”
宋從安回神:“哪能呢,世子走前叫人收拾了下。”
“哈~世子啊!其實說起來世子也很不錯,燕地雖遠了些、冷了些但到底天高皇帝遠,也能自在逍遙一些。”
“哪裏好了?沒皇命連家都不能回,非詔不能擅自離開封地,我瞧還是咱們現如今日子好。”她忽然反應過來:“姐姐這話是誰與你說的?”
青梧眨眨眼:“當然是文哥兒啊,他還與我說了燕地美景,他年幼時曾跟張嬸子一道去過。”
“姐姐莫不是把咱們身世都說了?宋嬤嬤今日這般行事姐姐竟不知何意?”
青梧見她慌了忙擺手:“姑娘放心,有關咱們身世我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