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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從安揚眉:“你這話好沒道理,我有手有腳,能提筆也能下地,有何事是男子做得我做不得的?方纔我清理河道速度也並未比男子慢上半分。”
“按你所說女子就該整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纔好?你明明是皇孫怎想法比陛下還要狹隘。”
元顥一時語塞無奈搖頭:“你這丫頭與我說話總是這般咄咄逼人,我瞧你平日與他人說話也不似這樣,方纔說的那些不過是心疼你一個女兒家跑到這受災地方來喫了苦頭,不知怎麼又惹得你不快了。”
“呵!你沒惹我不快,我不過是心疼你一個沒受過苦的皇孫竟跑到這受災地方來喫了苦頭,你瞧你哪還有先前的模樣?”
“你……”
元顥話並未說出口,但想來是將那些噎人話語憋在了肚子裏。又見他拿過杯盞置於她面前:“你方纔淋了那樣久的雨,喝些這個暖暖身子。”
宋從安聞到股淡淡酒香不自覺扁扁嘴:“我方纔的意思是說在我看來女子並不比男子差,男子能做的事情女子一樣能做,不該以性別來區分誰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女兒家也有夢想也有爲夢想努力和奮鬥的決心。”話罷仰頭把酒一口喝乾。
元顥轉身,若有所思看着眼前女子:“那依你所言,你出現在此地便是爲了口中的夢想?”
她擰眉思忖片刻訕訕道:“那……倒也不是,先前我託人從安臨府訂了批貨,已兩月未有音訊,遂前來追尋貨物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