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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詫異的問他，既然是被洪水衝上岸的，那是怎麼肯定是被髒東西害死的呢？
老人哽咽了兩聲，沙啞着聲音開口。
“那天晚上出去疏通田埂的人很多，其中就有幾個鄰居，他們跟我說”
說話間，老人眼中浮出一絲驚恐。
我有些急不可耐的問了句。
“說什麼？”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
“說他們親眼看見，那天晚上王平到田埂沒多久，就一個人跟瘋了一樣開始自言自語，說要喫什麼東西，然後就朝着河邊走了過去。”
“然後呢？”
“然後他們覺得好奇就跟了過去，等到了河邊之後被嚇得魂都快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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