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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歌看着沈相離開的背影，又看了旁邊趙小甲考房前微弱的燈光，打了一個哈欠，繼續埋頭寫了起來。
趙小甲只要專心在一件事上，周圍的任何動靜，都無法輕易打擾他。
剛剛沈相那麼大一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他只顧着答題，並沒有發現。
“這句經義的意思是……”
刷刷刷，趙小甲的筆都沒停過，寫完最後一句經義的註釋，趙小甲才發現這張試卷已經到頭了。
放下筆，趙小甲搖了搖痠痛的手腕，抬起頭，才發現外邊天已經亮了。
&ot;時間過的這麼快嗎？&ot;
趙小甲太專心答題，以至於天亮了就不知道。
搖了搖頭，趙小甲纔拿起自己答過的試卷，發現自己一晚上，竟然把十六開的試卷，全部答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