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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終歸只是李南的猜想，有沒有實現的可能還得諮詢專業人士。
哪裏有專業人士?
面前這位設計出國寶級珠寶的不就是專業人士。
“格得。”
“老闆?”
“抽不抽菸?”李南摸出一根雪茄問道。
“不抽，謝謝老闆。”
“嗯。”李南把雪茄收了起來：“問你一個問題。”
“老闆，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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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得。”
“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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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