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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哈林姆，枪！”
哈林姆反应很快，在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扑向黑人壮汉的尸体，一把将猎枪丢了过来。
我接住了空中飞来的单筒猎枪，瞄都没瞄，透过乱跑的人群，抬手就给了老尼尔一枪。
一片火光中，我打偏了，子弹打中了老尼尔的脸，鲜血和碎肉在他的脸上炸裂。
老尼尔惨叫，半张脸都被打烂了，鲜血的飞溅，露出了里面森白的牙齿和骨头。
“啊，我的脸！”
老尼尔惨叫着倒在地上。
我气的心里大骂。
我本想一枪打爆他的脑袋的，结果因为虚弱手抖，我偏了几毫米。
老尼尔满脸都是血，周围的人潮水一般的退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