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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秦不說話,且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的時候,渾身透着神祕莫測的冷,段數不夠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種氣場讓他多了一層威嚴,哪怕他只是在思考今天晚上給花崇燒個什麼菜,坐在他對面的人也會誤認爲他看穿了自己,且正謀劃一場邏輯嚴密的審問。
羅久冷汗都出來了,爲自己辯解道:“我對她沒有別的意思啊,你千萬別覺得是我怎麼了她。‘村情’是我新開的店,最近我都守在這邊,人手不夠,我是既當老闆,又當服務員,和她多說了幾句話,這,這也很正常吧?”
柳至秦沒接他的問題,卻問:“既然你與施厘淼交流頻繁,對她也多有關注,那麼如果我是你,在她失蹤之後,我會察覺到。”
羅久臉上的紋路滲着汗和油,每當他面部肌肉抖動,油光就跟着晃動。
“不是啊!”他語速加快,“我根本不知道她失蹤了!”
“嗯?”柳至秦食指在桌上輕輕點了下,“她10號下午2點32分離開,行李留在房間裏,只帶着一個揹包,此後一直沒有回來,你會不知道她失蹤?”
“她一來就繳了一個月的房錢,說是來休假,油菜花開多久,她就在齊束鎮待多久。”羅久說:“錢到位了,我去管客人的行蹤幹什麼?而且她給我們交待過,不要動她房間的東西,還說想去別的農家樂體驗一下。”
柳至秦眼梢抬起,“所以施厘淼10號離開後,你認爲她住在其他旅館?”
“肯定啊,要麼去其他農家樂,要麼坐車去市裏。這我都管不住,也不方便去打聽。”說到這裏,羅久突然有了底氣,“不然我成什麼了?街坊鄰居不說我閒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