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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秦搖頭,“一個警方找了七年都沒有找到的人,兇手怎麼確定這人已經死了?兇手和‘恨心殺手’認識?如果這條邏輯不成立,那麼兇手另有其人,並用‘恨心殺手’掩飾自己真正目的這種可能就要打一個問號。”
花崇思考再三,“目前警力還算充足,社會關注度也很高,我覺得我們可以分兩頭行動。謙城警方主要圍繞七年前的‘恨心殺手’去查,包括致敬性質的模仿作案,我們這邊將重點放在餘俊身上。你剛纔提到的那一點確實不能忽視,兇手爲什麼那麼確定‘恨心殺手’不會再出現?”
定好計劃後,花崇找到刑偵支隊長龔獻,又討論了一番。
龔獻最初有些驚訝,“各查各?花隊,你不認爲兇手就是‘恨心殺手’?”
花崇不想把話說得太死,只道:“現在線索雖然衆多,但很雜亂,盲目認定一種結果,如果走錯了,就會耽誤時間。你們更熟悉‘恨心殺手’這個案子,所以我認爲你們繼續追這條線,比我們接手這條線更適合。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特別行動隊不參與你們的偵查過程。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我們一起判斷。”
龔獻還是不太放心。
“我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爲將七年前七年後的五名被害人放在一起,回家參加婚禮的餘俊實在是過分顯眼,他的出現不怎麼符合兇手的作案邏輯,我覺得他身上最有可能挖到突破點。”花崇說:“龔隊,你肯定也覺得餘俊這個案子疑點最多吧?”
龔獻是個老資格了,當然也留意到餘俊和其他人的不同,只是在“恨心殺手”的巨大陰影,以及全市的壓力下,他過度焦慮,無法像花崇這樣冷靜。經過花崇一說,才意識到餘俊不僅要查,還要集中警力去查。
因爲接連發生的兩起命案,謙城平時的熱鬧不復存在,一些營業到凌晨的店鋪提早打烊,路上人們行色匆匆,若是聽見有人聚在一起聊天,那聊的多半是“恨心殺手”。
許小周已經將“tLN”酒吧周圍的監控過了一遍,最可疑的就是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