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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倒不是真要“沒收”柳至秦兩個月的工資。相反,他纔是那個工資被“沒收”的人。還在洛城時,他就把工資卡交給柳至秦了,家裏的一切開銷都歸柳至秦管,他偶爾找柳至秦要點零花錢。
他還挺滿意這樣,居然覺得錢不在自己身上是件很踏實的事。遇到柳至秦之前,他花錢不至於大手大腳——畢竟有房貸要還——但總是沒什麼計劃,有的小錢稀裏糊塗就花出去了。後來把卡交給柳至秦,他隱隱有種奮力打拼,專心養家的自豪感。
掰扯完工資的事,花崇蹲在書架邊,仰起頭看這整整兩面牆的書,像是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說:“你去臥室和客廳再看看,我覺得書房問題很大。”
柳至秦腦中一轉,明白了,“書房重新裝修過?”
“應該不是重新裝修,但這套傢俱是後來纔買的。”花崇在書架邊緣敲了敲,“書架、書桌,顏色、風格、用料和臥室的衣櫃、陽臺上的牆櫃不一樣。”
柳至秦在臥室和客廳轉了一圈,“都是淺色調,但風格確實不一樣,除了書房,其餘傢俱都成套,而且舊一些,應該是裝修時找人來定做安裝的。定做傢俱不會少了書房,梁一軍卻把書房的傢俱全換了。”
花崇仍在一本一本看著書架上的懸疑書,緩緩道:“他爲什麼會換傢俱?難道這裏發生過什麼?”
柳至秦扭頭,“命案?”
正在偵查的命案裏,被害人家中某個房間的傢俱曾經在某個時刻忽然被調換,站在刑警的角度,第一聯想到的就是被害人爲了徹底清除痕跡,掩人耳目。
花崇翻着一本書,搖頭,“不一定。假設這裏真的發生過什麼,以梁一軍的財力,他完全可以換個地方住,而不是僅僅換掉書房的傢俱。而且他換的是兩面牆的書櫃,動靜很大,他就不擔心左鄰右舍發現什麼嗎?”